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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难题:头发为什么比腿毛容易掉?

作者:文案摇滚帮 来源:文案摇滚帮 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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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9

牙齿会掉,指甲会掉,头发也会掉,为何腿毛不会掉呢?


雷虎放下吃得精光的一大碗阳春面,盯着自己粗壮的双腿,开始思考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既然它已经成为一个问题,答案就应该百无禁忌才对,新旧更迭,万物生长之后又是覆灭,雷虎偏偏不明白,这些自然规律为什么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腿毛上?


打从他记事起,腿毛就比别人绵密旺盛,虽然远看上去不至于黢黑的一团,但总归是个异于常人的标记。以前被腿上光洁如玉的师姐们嘲笑时,师父还会安慰他:“有腿毛才好,遇水能搭桥。”


雷虎没见过师父的腿毛。因为师父一年四季都穿着长袍,亦不知他老人家是习惯于掩饰,还是掩饰出了习惯。不过,若师父真是英雄豪杰,自当向那《水浒传》效仿,生着不多不少一百单八根腿毛,根根身怀绝技。


雷虎思索到这里,竟情不自禁地开始清点自己的腿毛了。


大约是从左腿的膑处向小腿肚子过渡的时候,他依然能念叨出所清点的腿毛数量,偏偏这时候被跑堂的小二在背后喊了一嗓子,注意力打了岔。


也不对,要说那是小二,声音着实浑厚了一些,俨然还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口气喊将出来:“巡抚李三才大人到!司狱金波大人到!”


雷虎一时间把脑海里的数字忘得一干二净,恼怒之下循声望去,两列官兵裹挟着几位官老爷模样的人,正气势汹汹地冲进品雀楼。不知是什么人大手一挥,其中一队人马便不由分说地抽出兵刃,奔上二楼。


 


“哪里来的乞丐,去去去!”正中间一位官老爷身前,闪出一个络腮胡子,大约是想要清辟场地,一边朝雷虎叫嚣着,一边示意大堂内的其他闲杂人等回避。


雷虎望着人声攒动的方向,不光是其它桌上的食客,就连二楼也跑出许多慌慌张张的客人,一股脑地流入人群中,看来这络腮胡子还真是一呼百应。


犹记得少时修炼武功,日子多是苦闷,雷虎最爱的消遣便只有《水浒传》这一本书,也忘了是哪天从师父书房里翻出来的,一页一页百读不厌,对官府中人也不自觉地多了几分不屑,因此并未急着答络腮胡子的话。


“喂,说你呢!堂堂闹市衣不蔽体,成和体统?李三才大人有要事办,速速回避!”络腮胡子见人群散得差不多了,只有这披头散发的莽汉纹丝不动,仿佛事不关己,不免愠怒。


“咳,原来是李大人要麻烦在下,客客气气地便是,你又叫谁乞丐呢?大胡子,你记住了,从今往后一百年……不,就五十年好了,你都会记住老子的名字,老子叫——雷,虎,大,侠!本来这个秘密带进棺材我都不准备说了。”


雷虎一时意气,说完这些话,只觉体内热血泉涌,寻思着是否应该配合摆出个武功架势来,忽然想起师父的叮咛,不想招惹是非,索性依旧坐在长凳上,并未动弹。


可络腮胡子经这一番挑衅,哪里气得过,压住怒火向中间的官老爷请示:“大人,是否要将此人拿下?”


雷虎见那李三才默不作声,抬头环视着品雀楼的各个角落,思绪明显不在自己身上,倒是其身侧一人,一袭黑衣,发髻高束,后背又挂一把漆黑长柄大伞,扮相古怪,对络腮胡子低声说道:“今日我等是来抓人的,不是让你使好勇斗狠的性子的,要是走了贼人袁辰龙,李大人如何向朝廷交代?”


络腮胡子连忙向后退了两步,作揖道:“是,金大人教训的是。”


话音刚落,一队官兵押解着几个公子哥模样的人从品雀楼二楼走下,先前闷不吭声的李三才忽然来了兴致,高声道:“人可抓到了?哪一个是袁辰龙?”


官兵中有人答话:“回大人,适才有十余人在二楼赌银子,人赃俱获,只是……只是属下无能,单单顾着抓袁辰龙,让赌徒逃走大半,怕是刚才已混入人群……”


李三才摸了摸下巴:“罢罢罢,这些赌徒早晚是要抓的,但既然有袁辰龙的线索在此地,抓大放小也情有可原,你速速回答我,这些人里哪个是袁辰龙?”


那官兵又说:“就在我等进来的当口,袁辰龙已在一间厢房内伤了几条性命,有赌徒仓皇逃去时告诉属下,他衣着雅人深致,身形伟岸,只是混在人群中无法辨认,我等便将与他描述相仿的五位公子纷纷捉拿了。可这五人拒不承认自己是袁辰龙,属下百般逼问,亦是无计可施,待大人明断。”


雷虎夹在两拨人马之中,看到这一出好戏,倍感好奇,打量着被反手押解的五人,真当是个个细皮嫩肉,锦衣华服,和自己褴褛的衣衫大相径庭。



他素来只知道穷人爱赌,像那黑旋风李逵与宋江在《水浒传》中初次见面时,买不起好酒好肉招待,便借了银两去赌,结果自然是输个精光。没想到有钱人家也好这口,眼前的代价倒是比李逵大了些。


“我听说袁辰龙身手矫健,何以能如此轻易地被尔等缉拿,事有蹊跷啊……金波,你来本府就任之前也是江湖中人,或有高见?”李三才左右拿不定主意,转而询问身边的黑衣人。


“承蒙大人抬举,依卑职浅见,这袁辰龙纵使有通天的本事,见我凤阳重兵包围此地,当也是自知插翅难逃,若是识时务者,早些束手就擒,再寻脱身良策,未尝不是一种可能……”


“金大人说得极是,以我凤阳军威,江南何人不知?你们几个不管谁是袁辰龙,只能怪自己来错了地方!”一旁的络腮胡子忙不迭地奉承。


李三才咂了咂嘴:“如此说来,袁辰龙也真是狡猾,不过既然他擅长以吹针杀人,身上自然藏有管制凶器,可曾搜身啊?”


对面的官兵答:“未曾。”


“那正好,你们可要把人按住了。”说罢,李三才令络腮胡子近身上前,依次搜身。


这络腮胡子虽然嘴上不饶袁辰龙,却心有忌惮,颤颤巍巍向前走着碎步,惹得雷虎窃笑不止,他前几日在城外游荡时也听说过袁辰龙吹针杀人的传闻,倒没放在心上,若是袁辰龙果真现身,今日为民除害,也算一展大侠风采。


“哈哈哈哈,大人何必如此麻烦呢?大男人之间上下其手,人家好害羞哦!我招了便是。”


雷虎心中一怔,见右手边第一位公子哥正高声答话,面无惧色。络腮胡子应声向后一跃,将先前挪出的细碎步子一并退了回去。


李三才又摸了摸下巴:“袁辰龙,你终于打算伏法了?”


“大人哪里话?我说要招供,却没说我是袁辰龙。”


“那你到底是何人?你要招什么?”


“在下金华林二狗,今日途径贵宝地,只想瞧个市井热闹,不曾想凤阳人还有以袖中银针杀人的绝活儿,真是大开眼界。这袁辰龙化名方小儿,想是化圆为方的意思,左臂残缺,容貌特征独一无二,刚刚混入人群出了品雀楼,如大人此时下令封城,想捉到袁辰龙,并非难事。”


雷虎见此人谈吐自如,一双睡凤眼晶莹深邃,全无纨绔子弟的萎靡姿态,若真不是袁辰龙,倒也称得上人杰。


“笑话!谁人不知袁辰龙以吹针伤人,你却说这银针藏在袖口之中?大人,此人不可信,怕是想调虎离山……”金波正要建言,却被李三才挥手打断。


“少安毋躁。林公子,官府的人做事,务求谨慎,你看这样如何,我们先搜身,要是在各位身上都搜不到凶器,本府再下令封城。”


见对方并无异议,李三才再次示意络腮胡子上前搜身,这络腮胡子对眼前的状况一头雾水,心里也是怕得紧,林二狗身在右侧,他偏要从左手边搜将过来,众人便看他隔着衣袍一个接一个地在身体上排查摸索,热闹了一天的品雀楼,竟因此难得沉寂了片刻。


“嘿嘿!哈哈!哎哟我就说太害臊了不是?哎呀兵哥哥你摸够了没有?”


说话的是林二狗。待络腮胡子搜到他时,手上的分寸不由放轻了些,他心里本也忌惮,若真搜出个凶器,逼得袁辰龙狗急跳墙,自己岂不第一个做了炮灰?手法也不似在之前四个人身上那么讲究。


林二狗被摸得神情尴尬,身体却不见僵硬,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作出一副手舞足蹈的姿态,更加让络腮胡子心烦意乱。恰在此时,他手掌滑至林二狗衣袍下摆,虎口抓握处被甩入一个凸起的硬物,那位置不偏不倚,正在林二狗的裆下。



他心里一惊,赶紧退了两步,却被林二狗先抢白道:“哎呀我说什么来着!大庭广众,便是男人之间也授受不亲啊!没见过官府这么做事的,今日要是在金华,只怕我的名声已经臭了!兵哥哥,你最好忘了这事,免得以后回想起来徒增烦恼。”


络腮胡子被他这么一番斥责,早已忘了要搜的是什么制式形状的凶器,扭过头去向李三才做了个揖:“禀大人,这五人身上皆无发现。”


李三才抖了抖衣袖:“不意外,袁辰龙要真的在此束手就擒,别说我等,这江南各地的父母官今夜都要弹冠相庆了。但我总觉得此事蹊跷,袁辰龙犯下如此之多的命案,却依旧没人说得清他的长相……这五位公子,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怕是还要麻烦你们到府上协助调查一番。”


雷虎虽生性麻木,却也听得出,李三才这话不是请求,而是命令,脑中又一阵热血翻腾:“姓李的,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刚才与这位公子说,搜身无果便要放人封城,我雷虎大侠亲耳所闻,在场众人亦可作证,现在是要食言吗?”


李三才并不直视雷虎,侧身应道:“这位小兄弟,本府只是秉公办事,奈何此案错综复杂,难免力有不逮。你先前出言不逊,本府已不想计较,何不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今日的凤阳,已经够乱了。”


“哈哈哈!笑死人,你们这些吃皇粮的,说话都这么冠冕堂皇吗?还真是跟施老师所写的那些昏庸狗官相当啊。”


“施老师?”


“施耐庵施老师你不认得?那他写的《水浒传》你可认得?你说说看,那狗官蔡京、高俅不分青红皂白,满腹私欲,与你有何区别?”


雷虎气不过,又从随身包袱里抖出一卷《水浒传》,指向李三才嚷嚷起来。


他快人快语,意气颇重,亦不知这些年来世外人间如何换了模样,《水浒传》早成为大明朝的头等禁书,即便手抄本,也已江湖难觅了。


“实不相瞒,这位小兄弟,不,这位雷虎大侠,《水浒传》本府只是有所耳闻,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只是这朝廷禁书,并非你我可以妄议的,按大明律法……司狱大人,可要入牢啊?”李三才面无表情,将头斜向金波,虽说是询问,但更像在征求认同。


那金波之前从雷虎口中听到水浒传三个字,脸上早已严峻,便不假思索地答道:“回大人,谈论禁书内容者,当入牢三年,收藏携带禁书者,当入牢十年。”


李三才点了点头:“雷虎大侠,看来你这大侠要少当十年了啊?你若只是在此无理取闹,本府本可放你一马,可大明律法当前,实在不敢姑息。来,将此人一同拿下吧。”


李三才说得风轻云淡,身后的凤阳官兵却是一副豺狼虎豹之势,抽出刀枪,刹那间便要撕咬上来。


雷虎见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定了罪,本欲辩解,见到这副场面才知覆水难收,此刻也顾不得师父的叮嘱,顺势用右脚端起身边长凳,运气挤压丹田,左脚蹬地跃起,作势要凌空摆出前栽碑的招式,忽地却把身子一横,仿佛腾云驾雾般,将长凳飞踢出去。


冲在前头的几个官兵不知这是哪门哪派的武功,只觉这长凳仿佛铸上铁烙,也不摇摆,势道浑厚,从一丈外直直飞向面门,再要反应已是无从避让,顷刻间竟在李三才眼前倒下一排,只剩几把佩刀哐当落地的声响。


 

雷虎余光所见,那金波出手亦是迅捷,却只是将李三才护卫至大堂角落,并无出手的意思,颇为费解,然而此刻被重重围堵,倒也无暇思索。


他双腿肌肉紧绷,见眼前又是一排密密麻麻的长枪刺来,不敢怠慢,接连几个鹞子翻身勉强躲过,落到邻座的方桌上,将双脚附于桌面,如法炮制,将那方桌当作掩护踹了出去。


两排长枪手自前向后,依次被桌子撞了个趔趄,待要重整队形时,竟寻不到雷虎的踪迹,忽听得林二狗大喊一声“妙哉!”见那雷虎已从飞来的方桌下滑步钻出,绕至身后——打的自然是短兵相接的算盘。他以一腿为轴,另一腿就地俯身扫荡,双腿交替之后又跟着一个连环扫荡,再站起时,周身一片躺卧哀嚎之声。


“佩服!大侠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刮得好一阵黑旋风!”雷虎转身望去,见林二狗正看得饶有兴致,若不是双手被反绑,此刻恐怕是要为自己击掌叫好了。


“林公子谬赞了,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配得上黑旋风三个字?”


“有何不可?你这副雄姿武功,这一腿的黑毛,那可不是刮得风起云涌吗?”


“咳!原来你也看过《水浒传》?”


“……不,林某从未听说过这本书。”


“要说《水浒传》里我最喜欢的英雄好汉,还真非黑旋风李逵莫属,那是粗中有细,神勇无敌……哎,本大侠再问你,你可知道李逵第一次大杀四方是哪一回?”


“你等一等,我没有看过《水浒传》,你也不要跟我谈论《水浒传》,我可不想去牢房里蹲上三年……”


“嘿嘿,你说说你啊,你打算还没看过《水浒传》就去死吗?本大侠要说,你又怎么拦得住?你听着,那一回是李逵救宋江,江州劫法场,本来这个秘密带进棺材我都不准备告诉你了。今日我为你打抱不平,与官府为敌,倒还真像个劫法场的样子!”


见林二狗一阵苦笑,雷虎又说:“公子哥,这劫了法场之后,我们也算被逼上梁山啦!你打算去哪里落草为寇呢?”


“你在说什么?没有的事……大侠小心!”


雷虎与林二狗畅怀而谈,一时旁若无人,身旁一众官兵便是再无能,趁着这空当也足以重整态势。一经林二狗提醒,他下意识地俯身翻了个跟头,向林二狗的方向跃进四五尺,唯恐被兵刃包围。


他身前的络腮胡子,以及押解林二狗等人的那队官兵,一开始并未动弹,忽然见本方阵型有利,便也顾不得眼前手无寸铁的几个公子哥,齐刷刷地抽出佩刀,作两面夹击之势。


雷虎对此始料不及,这一步走错,此刻忽然进退无路,以寡击众,暗叫一声糟糕。才想起那黑旋风李逵在书中神挡杀神,好歹是有两把板斧帮衬,只恨自己眼下没有兵器傍身,才觉得这场架打的实在唐突。


察觉那刀光剑影从四面八方迫近,雷虎一时孤立无援,倒像是放弃了抵抗,不去理会,反而蹲下身去,从自己小腿上狠劲拔下一根腿毛,一声惨叫之后低吼道:“师父助我!”


众人看得好生诧异,起初以为他是急火攻心,精神疯癫了,不消刹那,却见他已双眼透红,毛发倒立,仿佛换了副模样。


几个官兵之前吃了他腿上功夫的亏,脚步最先乱了方寸,这迟疑的暇隙却最是要命,各个只觉任脉上的鸠尾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兵器随之脱手,却不见雷虎身形有何动弹,实在是因为他动作太快。


雷虎如此屏退了包围,乘胜反击,将身前散落在地的几柄长枪佩刀勾脚颠起,几乎是同一时间,悉数朝那黑压压的阵仗飞扫出去。


他腿上的力道本就浑厚,此刻更似有神怪附体,一排兵器任他调遣,参差横飞,仿佛两军对垒,乃至隐约有金戈铁马般的声响,轰鸣于品雀楼大堂,官兵们各自疲于格挡,苦不堪言。



雷虎腿上一击接着一击,杀得愈发兴起,只觉得身体轻盈,功力一步一精进,恍若身处无人之境,转头想起要寻那李三才,正好见他正蜷缩于角落,已然顾不得是非轻重,这一击便用脚端起身前掉落的半杆长枪,绷起另一只脚顺着枪杆方向,朝李三才发力抡去。


这长枪所携的力道,比之前的兵器更加大出许多,雷虎出腿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甚为冒失,对方毕竟是朝廷大员,地方父母官,又无大错可言,心生悔意时,枪头已然飞得不偏不倚,径直要取李三才的性命了。


“原来只当你是只撼大树的蚍蜉,没想到,还是个狠角色。”


电光火石间,只见一把漆黑大伞从天而降,正好护住李三才胸前,那伞面看似纤柔,却将雷虎踢来的长枪强行弹落在地。


李三才身侧,说话的人将黑伞徐徐撑起,正是那一袭黑衣的金波。


雷虎料他还要再说些什么,陡然间只觉得脑后生出凉风,一阵没来由的心慌。对面匍匐倒下一片的官兵身后,几列长枪手陆续增援,如潮水般从品雀楼的正门口杀将进来,让他顿感这一战之延绵不绝,积累了一天的疲惫感终于在此时袭向全身。


“大侠醒醒!小心头顶!”听到林二狗这话时,雷虎才觉双腿仿佛浸了铜铁,那金波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自己上方,撑着黑伞御风而行,手中两把飞刀冷不丁地朝自己投来。


他这一招趁人不备,雷虎发觉时已知难以躲闪,身体更不似先前那般灵活,便用尽力气向前蹬地退让,只求避开要害。那飞刀却好似长了眼睛,不偏不倚,分别钉在自己双臂上,让他禁不住嘶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此刻别说手臂创口,就连他腿上的肌肉也跟着松弛下来,使不上力气。


见形势急转直下,雷虎长叹一声,估摸自己是要被五花大绑了,却见那金波目若冰霜,落地后也没有发号施令活捉他的意思,竟又从伞内摸出一把飞刀,纵身一跃,向自己胸口扎过来。


“我啊,我到底有几根腿毛呢?”


如果说这一生有什么遗憾,对那一瞬间的雷虎来说,便是没来得及清点自己的腿毛数量。



此文系文摇原创贺岁长篇《卧斧藏龙》第二集《品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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