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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党,都在关注。
台湾佛光山星云大师,无人不知。
但学诚法师是谁?
学诚法师就是中国最牛寺院"龙泉寺"主持,最年轻的中国佛教协会会长。
龙泉寺,
出家人学历最高的学霸寺庙;
被称为‘清华北大分校’的寺庙;
史上最强科研实力寺庙,没有之一;
它创作全球首部面人动漫;
它有自己的智能机器人“贤二”;
...
学诚10岁开始茹素,12岁开始诵经。
16岁那年,他从寺院得到一本玄奘大师传记,如获至宝,彻底读完。
他说““宁可西行一步死,绝不东回半步生。玄奘大师西行求法的果决,让我涕泪四流。”
后来到福建名寺广化寺欲拜师圆拙法师
中国近代只有两位享誉国内外的高僧:
圆拙以前收过一个徒弟,但出家没几年就得癌症死了,
他自责,“我这个师父没当好,没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圆拙法师一直把徒弟骨灰背在身上,一年四季不离身,整整背了四年。后来,泉州要建弘一法师塔墓,一位居士说:让您弟子和弘一法师在一起吧!圆拙法师这才放下了徒弟骨灰。
但从此,圆拙法师再也不收徒弟,他说“我没资格。”
决不收徒的圆拙法师看到瑞林(学诚法师的俗名)时,眼睛里倏地闪过一丝亮光。
他亲自安排了瑞林(学诚法师的俗名)的出家剃度,并把时间安排在释迦牟尼佛出家的日子,1983年农历二月初八。由此圆拙对他的厚爱和期望。
这一天,瑞林在剃度恩师定海长老主持下,落发为僧,法号学诚。
初入寺庙,学诚就被泼了一瓢冷水。
师傅说:“你的任务就是扫地、清厕、倒茶。”
时间2年。
学诚心里不太舒服,但忍着没说。干着干着,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干这些事情,就是不停蹲下和弯腰,这是调伏傲慢、放下自我的最佳方法。”
后来,他又明白了一个道理。他说:“每天和茶叶、泥土、屎尿接触,慢慢觉得美和丑,干净和肮脏,自我和他人的分别心就消失了。”
想不通的事情,学诚便请教圆拙法师。一次学诚问圆拙:“出家怎么修行?”
圆拙法师便讲了一个故事:过年时,寺院要分橘子,库头把橘子分成一堆一堆,里面有大的、也有小的。轮到你时,不要刻意去挑。你存心挑大的,那是贪利;你存心挑小的,那是贪名。
“这个故事对我启发很大,一切随缘,平常心是道。很多学问、境界都在这里面。”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学诚学法悟道,日益精进。
1984年,学诚考入中国佛学最高学府:中国佛学院。
学院学风不好,学诚跟圆拙写信:“学院较乱,大家不愿学,浑浑噩噩过日子,见了就伤心,想回广化寺。”
圆拙回信说:“别人是别人,你应当虚心学习!”
于是学诚便咬牙坚持,不管清晨还是晚上,不管是星期天还是节假日, 那个或宁静或吵闹的教室里,总会见到一位身材瘦高的学僧在深入钻研经书和古籍。
学诚用3年持诵了10万遍《大悲咒》。同学想不通,问学诚:诵这么多遍干嘛?学诚回答:培养专注。
1988年,学诚学成,当时以差4分满分的成绩毕业,震惊整个中国佛学院。
1989年,学诚被毅然法师举荐担任广化寺住持。
有人反对:“名寺主持怎能选一个年轻人。”但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鼎力支持:“以前打仗,20几岁的年轻人就当了司令员。”
于是,拍板钉钉。
但学诚却吓坏了:“我哪有这份德能。”几度推辞不掉,他只好“逃”。毅然法师追到福州,才截住了他。这使得学诚再无法推辞,便回寺做了主持。
于是,中国最年轻的名寺方丈诞生了。当时学诚法师23岁。
释迦牟尼入灭之前,曾预言佛教2500年后将迎来末法时代,“虽复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毁破禁戒,行不如法,假名比丘。”
果不其然。当今“僧侣流俗于商业,经卷为尘埃卷裹,危堕之势,似不可免。”
学诚担任住持后,顿想逆势而行。他精心制定了多条戒律:不卖门票,不设商业网点,不赶经忏。不得看电视、报纸、杂志,每月只发15元生活费, 等等。
90年代,门票经济开始风行,为抵制铜臭味,学诚法师传话:“有票的不让进,没票的就进来。”
最后,以政府部门妥协告终。
为弘扬戒律,改变寺庙滥传戒、滥收徒、滥挂单等恶习,1996年,学诚法师联系全国高僧,在广化寺举办了108天规范传戒法会。
这是1949年以来受戒人员最多的一次。星云法师都说“此举在当代佛教史中意义深远。”
一直以来,很多人认为:“佛教是落后,消极避世,与当今社会脱节了。”
学诚法师说“其实佛教非常入世”:
其实,寺庙除了是出家人修行办道之所外, 还承担着教化人心、净化人心、慈善救济等多种社会责任。
“佛教是以出世之心在做入世之事。”他说。
所谓的出世,就是修行出离烦恼、解脱烦恼之道。所谓的入世,就是将出世所领悟的道,用以净化人心和帮助众生解脱烦恼。(这样一说还是蛮好的)
佛教本应该‘出世清修,入世度人’。但一百年来,寺院这个功能日渐退化,“渐渐沦为一个充满铜臭的烧香叩拜之所了。”
所以学诚法师便想建造一座“全新的寺庙”,“让大家看见寺庙本来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这便是龙泉寺!
说到北京的龙泉寺,就不能不提蔡群了。
上个世纪90年代,蔡群经商发迹。2001年,她偶然来到凤凰岭。 当时凤凰岭还只是北京郊区一个不知名的山头,很是荒凉。
龙泉寺始建于辽代,数经磨难后,寺院只剩下几间破屋了。
但屋前有一棵千年银杏和一棵千年古柏。“树有灵气,我非常喜欢。”蔡群说。(图如下,是不是很美?)
蔡群出资200万,和西山农场签下修缮龙泉寺的协议。2003年,蔡群偶遇学诚法师。一番交谈后,惊为天人。从此结缘。
“我可以将龙泉寺管辖权让渡出来, 前提是:你来做方丈。”
学诚法师毫不犹豫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2004年3月28日,学诚法师率5位弟子正式入住龙泉寺,开始了筚路蓝缕的寺庙重建之路。
在这个荒凉的地方平地里建庙,一切自己动手,从零做起。山上临时住处,是个石砌房子,木头窗户,冬天一冻,就抽裂变形。晚上,徒弟们冻得瑟瑟发抖了。
学诚法师便坐在床沿,给弟子描绘寺庙前景。(怎么觉得有点像马云创业的情景 ^_^)
听学诚法师讲,“听着听着,我们心中便热血沸腾。”一次,弟子去问学诚法师:“师傅,还有多少钱,知道了就好置办物料。”学诚法师回答:“只管盖,不必操心钱。”
可等那栋房子盖好,学诚法师终于透了底:“那时账上只剩下2块钱了。”
学诚法师一边修建庙宇,一边弘扬佛法。还记得2005年秋天的那次法会吗?
2005年深秋,院里银杏树已满身金黄,学诚法师端坐台上开示讲法。
可突然秋风大作,佛像都被狂风刮走。台子嘎吱作响,摇摇欲坠。好可怕的样子!
但学诚法师岿然不动,不紧不慢说着:“逝者如斯,生死流转,这是每个人都要面对的终极问题……”
台下有点慌乱的人群,竟因此而安坐下来。杏叶漫天飞舞,大众安然静坐。那画面,优雅美丽得有点震撼人心了。
就是在这样的一次次弘法中很多人开悟了,从此皈依佛门。
例如:禅兴法师,清华大学流体力学博士;贤清法师,清华大学工程热物理专业博士;贤威法师,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博士;贤启法师,清华大学核能和热能物理博士;贤庆法师,北京大学哲学系研究生等等。
在这其中,最具传奇色彩的是贤宇法师。贤宇法师俗名柳智宇,出家前在北大念书。他曾获第47届国际数学奥赛金牌,遁入空门前刚刚获得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全额奖学金(最难考的学校)。
据说贤宇法师遁入空门后,著名美女作家将方舟曾为之哭泣,当时她也正读清华大学大三,她要去龙泉寺看看柳智宇,“我不想打扰他的宁静,只希望远远地看一下,看看他在那里好不好”。
有了僧众,学诚法师开始了一步一步的蓝图。
第一步——依戒摄僧。“想要发展,先立规矩, 规矩定了,模式就成了,后面很多事情的处理, 就会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学诚法师说。
学诚法师将戒律清规与现代管理制度相结合,制定了一套严密的修行管理体系——白天3:55起床,晚上21:30睡觉。
每日出坡劳作,因为“一日不作,一日不食”。
学诚法师规定僧人一切用度由寺庙统一分配。不发单资,僧人收取供养归属僧团。寺内经、香、素食,全由信众供奉,大众进寺参拜,尽可取用,分文不索。
这套修行管理体系,根治了佛教界滥传戒、滥收徒、滥赶经忏、滥挂单等恶习,使佛门管理有章可寻。
因为寺里很多和尚就是高级知识分子,所以学诚法师启动蓝图第二步——高科技治寺。
自主开发了寺庙客房管理系统。
龙泉寺有700多间客房,义工登记入住,办理手续都很累很麻烦,更不用说对床位进行规范管理了。
为此,计算机专业出身的贤信法师,受命开发了一套登记入住离宿的挂单系统。
这样,客房管理难题一下就迎刃而解了。
龙泉寺图使馆有十五万册图书典籍,图书的借阅、管理、保存就是一个大问题。
于是学工商管理出身的贤才法师,带领义工研发了一套先进的图书管理系统,这套系统包括条形码、防盗、检索、编目等系统一应俱全。
甚至图书馆还建有保护书籍的恒温系统!牛吧。
高科技就这样在龙泉寺四处蔓延。门禁也用上了指纹识别系统。(有木有上班的感觉?)
当然龙泉寺也招IT义工,这个是网上传的龙泉寺招聘:
网站前端开发工程师
职责:负责网站前端开发
专业技能:
1、三年以上前端页面与脚本开发经验
2、精通jQuery等主流JS框架
PHP开发工程师
职责:负责网站后台开发
专业技能:
1、两年以上PHP 网站项目开发经验
2、熟悉OOP MVC开发模式
3、熟LAMP
学诚法师倡导的高科技治寺,让寺庙管理一下科学化精细化。于是龙泉寺成为“最强科研实力寺庙”,在江湖上留下“天下极客出龙泉”的美名。
“在网络时代,佛教也当与时俱进。运用微博、微信等新媒介传播佛法,这样才能让佛教文化焕发时代风采。”
这些创新,让龙泉寺一下成为中国最牛寺庙。
“龙泉寺已成为大陆汉传佛教的中心,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整个佛教界。”星云法师这样评价。
2015年,学诚法师当选中国佛教协会有史以来最年轻会长。49岁的他,已是中国佛教界领袖。
他就像一幅禅画:幽深、幽静、幽远。
于今龙泉寺已经名扬海内外,但学诚法师的弟子仍然会想起那年冬天,学诚法师坐在床沿,给弟子们“画饼充饥”时,凤凰岭漫山大雪:
清晨3点55分,学诚法师的弟子们准时打着板,从竹林边小道踏雪走来,板子发出的当当声,和着布鞋踏雪的嚓嚓声,在清冷寂静的山谷间回荡。那时木炭紧缺,晚课过后,众人瑟缩着搓手走回寮房。
他们走到山门前的荒地,身后寺院已隐没在黑暗的山影里,面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大地。
而山下却是满城的灯火。
出家人修行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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