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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是维新烈士 icon ,也是和你一样迷茫的年轻人丨艳遇图书馆

作者:单向街书店 来源:单向街书店 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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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0


湖南长沙的浏阳和位于地球另一端、挪威与冰岛之间的法罗群岛,一个是“性格非常激烈和极端的小城”,一个是瑞典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晚年的隐居之地,充满着与世隔绝的神秘与未知。


这两个个性鲜明又迥异的“小地方”,时间和空间都相距甚远,却同时是艳遇图书馆第 34 站的游荡坐标。



2 个月前,许知远为了寻访晚清历史上的重要人物谭嗣同的足迹,前往湖南浏阳参观了他的祠堂、旧居和生活过的地方。毫无例外这些曾经是进行时的历史片段,如今都固化为了非常具象的物体、建筑和遗迹。


而当 112 年前,谭嗣同因在被捕前与妻子诀别“多一个孩子不是多一个奴隶吗”,进入我们的公共视野时,许知远要探索的则是谭嗣同本人的哲学思想史以及张灏、林毓生、殷海光等海外华裔学者的写作与研究。


与此同时,烟花、蒸菜和“性格刚烈的”谭夫人也构成了他对浏阳的印象,“放烟花的场景和蒸菜的场景,比谭嗣同的遗迹对我来说印象更为深刻”


一位 ID 名为“湖知水”的听众以第三人称叙述的法罗群岛,则向我们展示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现实情感和经验。



艳遇图书馆 第三十四站


邂逅之城

浏阳 谭嗣同故居


随身音乐

Rod Stewart—Sailing


旅途荐书

《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


艳遇大师

张灏


出场人物

“戊戌变法”前的谭嗣同、1898 年的光绪皇帝

Legendary Singer,Rod Stewart


邂逅之声

艳遇征文:法罗群岛,世界上最孤独的岛屿

(@湖知水)



试听本期《艳遇图书馆》



▍本内容来自单向空间和蜻蜓 FM 联合出品的音频节目《艳遇图书馆》




许知远谈谭嗣同:

“他渴望行动,但是行动能力又没有他自己期待的那么强”


《Sailing》这首歌,我在听的时候特别想起 1898 年夏天,应该是唐才常在长沙送别谭嗣同的时候,谭嗣同要北上,要参与北京的戊戌维新了,老朋友来相送。



几个月前我还去了码头,当时码头只是马路,只是江边上的一个台阶,过去的码头都消失了。相送的时候,谭嗣同要坐船从湘江到武昌,从武昌坐船沿江而下到上海,再从上海坐船到天津,再从天津到北京,这是他的旅程。他的朋友康有为、梁启超都在北京等他,希望他加入维新的力量。


位于浏阳城南的双枫浦


1898 年的夏天北京炙热如火,一群年轻的、边缘的官员们,想依靠光绪皇帝的支持来推动变法,但是他们的阻力重重——巨大的官僚系统的惯性,包括他们不成熟的政治技巧引发的争议和反对。所以他们急需新的力量,像谭嗣同这样的人能加入他们。

          

我想他们那时候如果听过 Rod Stewart 唱的这首歌,I am sailing,I am sailing,肯定是觉得别有滋味啊。我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会想起这样一个场景。

      

快两个月前我去长沙浏阳,去追溯谭的成长的经历。谭嗣同在我们这一代人心目中,在好多代人心目中都是一个激烈的烈士。为了中国之变法,自我牺牲,具有烈士精神、先驱精神的人物。但是这种符号性的表述也压抑了这个人丰富的个性,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到底是怎么思考的,经常会被遗忘了。他就变成这么一个有点被简单化的 Icon 的形象,其实他是一个非常挣扎的灵魂,他有各种各样的内心的恐慌、渴望、困惑、迷茫;他那本著名的《仁学》,被认为是思想界的开创之作,但实际上里面充满了混乱。


与其把他变成这样一个被固化的英雄和烈士,不如说他也是一个在 19 世纪后半叶面对巨大的社会变革,经常陷入精神的分裂和混乱,但是又苦苦追寻的年轻人。当然他又有很天才式的感受力,否则他不能把那种杂七杂八的知识糅在一起。


谭嗣同故居,浏阳市北正路


这么一个人物,渴望行动,但是行动能力又没有他自己期待的那么强。


我在一个下雨的下午去看了他的墓,墓地在一个郊外,现在叫谭家村。四周很寂静,它好像就是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


不知道当地人怎么看他。




邂逅之声:湖知水


“9 个游客去冰岛,才换来 1 个旅行者去法罗群岛。”


一个叫湖知水的读者,他写了一个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叫法罗群岛,好像离冰岛不远,但是他说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岛屿”。


我对地图上那些不太知名的岛屿都非常感兴趣,它们好像被孤立在世界之外,那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这位读者是用第三人称写的,他说:


法罗群岛的遗世独立,让他不想再四处旅行了,他想就此停留下来。在法罗群岛,那些海湾里依傍的恬静的村庄,几乎所有的窗户都面向大海。他觉得一个作家的房间就应该是这样,自然是永恒的灵感来源。他说,不久的将来,或许他会 move 到法罗群岛,潜心构思写作他的长篇小说,就像 Ingmar Bergman 蛰伏瑞典的法罗岛(Faro Island),潜心他的电影创作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仅仅在法罗群岛待了 5 天,却觉得像是 5 周甚至 5 个月那么漫长。也许是他在出发前做足了功课,可他本质上是一个极为懒散之人。他常常把他极为热爱的那部电影,《The Sheltering Sky》(遮蔽的天空)中的那句台词,“My only plan is,i have no plan”,挂在嘴边。



后半程她从哥本哈根飞过来,加入了他的行程,他操着那口生硬的法罗语发音,向她准确说住他们沿途经过的村庄的名字、岛屿的名字、山峰的名字。

     

或许是他太热爱行走了,在她到来之前,他从斯特勒姆岛上的 Hvalvik,走了整整 11 公里,赶到法罗群岛最美的村庄之一 Saksun,然后又从 Saksun 开始了至 Tjørnuvík 的徒步。那个下午,他在斯特勒姆岛的最西北角,马不停蹄地走了 7 个小时。

         

或者,与其说是行走,让他对法罗群岛如此熟稔于心,不如说是那些雾中风景,成片的绿地,崚嶒的山峰,恬静的村庄,那些草皮屋顶,是每个人潜在的生命基因。所以对他来说,漂洋过海的旅行,不是远行,而是回家。

        

抵达法罗群岛的那天,他在旅馆放下背包,就迫不及待地去了 Sorvagsvatn 湖。这是法罗群岛上最大的一面湖,徒步至湖的尽头,攀上那座最高的悬崖,即可看到“海上悬湖”(the  Lake meets the Ocean)的惊人奇观。如果说这世上真有什么东西,比小孩脸变得更快的话,法罗群岛的天气,必属其中之一。



没有人能准确预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你抱怨法罗的天气不好,挂在法罗人嘴边常说的一句话是,“Just wait for 5 more minutes.”瞬间涌来的浓雾中,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见下面的草坡上,两个幢幢人影晃出来。他们是来自纽约的一对情侣,也是他此次法罗群岛之旅遇见的第一对旅行者。后来,他和他们又在快要接近 Saksun 的公路旁再一次相遇。他们不约而同地微笑,点头,颔首,说 People met here will always meet again。

        

的的确确,在法罗群岛,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他写得很长、很诗意,我没有全读完。听到很奇怪的名字都让我很兴奋,每个奇怪的地名都通向一个完全未知的情感世界和经验的世界。


总之很谢谢你,我也想去看一看,那里面的境遇让人好奇。




(以上内容节选自《艳遇图书馆》第三十四站及 #艳遇征文)


更多精彩内容,请在蜻蜓 FM 的 APP 搜索“艳遇图书馆”收听



▼  点击【阅读原文】,走进谭嗣同的故乡——小城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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