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再首席核保人Roy Hraiki：这18种新兴风险，保险行业应该关注

以下为现场演讲实录，未经演讲者本人确认。

文稿整理：安雅

今天给大家分享的主题是，在2018年所观察到的全球范围内的一些新兴风险，这里的新兴风险并不完全指目前影响最大的一些新兴风险，而是指我们在过去一年中观察到新出现、或新发生变化的一些风险。

我们选取了10个关于责任风险相关性最高的一些主题。我们认为预见风险是应对未来挑战的一个关键，当今社会，新兴经济、技术以及社会政治环境风险改变都会影响我们的风险。对保险行业来说，越早去适应这些变化，对未来的风险和机遇的准备也就越充分。

我们认为没有万能的办法可以一次性解决所有的风险，但我们认为及时分享对风险的认识是对未来做好准备的重要一步。我们推出了瑞再SONAR研究报告，期待继续对新兴风险进行深入的交流。

上图是瑞再关于SONAR的介绍，SONAR是瑞再关于新兴风险的出版物。从2013年起每年出版，而且是针对瑞再的全球员工收集的全部信息风险进行深层次地分析，这个分享不局限于对内，也广泛对外分享。我们认为新兴风险是近期出现的，或正在改变的一种风险类别，这些风险难以被量化，而且会对保险行业及整个社会都造成极大地影响。通过SONAR报告，瑞士再保险建立了一个可靠的风险模型，用来识别、评估、管理这些信息风险。

2018年的SONAR研究报告中，我们研究了18个新兴风险主题和7个趋势聚焦点，我们希望通过这类报告一方面是抛砖引玉，引出对新兴风险的深入交流。同时希望能在市场上与同业充分交换一下新兴风险的意见。

我们用不同方式做分类，首先从时间维度上来讲，我们把它分为一个0到3年会造成较大影响，以及3年后会造成较大影响，这两种类别。其次，根据造成影响的程度，分为高风险、中风险、低风险三个类别。最后把这18个风险分别造成哪些影响做了一个分类，包括财产险、意外车险及责任险、寿险金融市场的一些运营风险。

(一) 高耸的地狱——高层建筑可燃外墙材料

在过去几年里发生了一些高层建筑的火灾悲剧，包括伦敦的格伦菲尔塔、及迪拜的阿德里斯饭店火灾。这些事件引起了人们对高层建筑可燃材料风险的关注。这些事件当中有些共同的特点。

第一，首先在这些建筑中，它的外墙和内墙之间会有一个间隔，就会造成烟囱效应，烟囱效应会造成可燃风险并加快火灾的蔓延速度。

第二，在这一系列火灾事故中缺乏建筑物外墙的可燃性测试。

有数据统计，目前在迪拜有3万多的建筑存在可燃外墙的高风险。在世界范围内，目前有70多个国家，成千上万的高层建筑都面临这样的风险，这对整个世界都是一个非常大的影响。

在世界范围内，由于监管标准的不同使得这些问题变得更加复杂，主要问题是在于可燃性测试的不充足，换句话说，即使在某些地区也可以通过一些小范围测试，虽然材料可以通过这些小测试，但仍然不代表是安全材料，仍然可能会面临这种燃烧性的风险。

我们认为这个风险对保险行业的影响，首先取决于目前对这些面临风险建筑的审查有多么充分，可能会造成一定数量的对现有建筑的重新修缮，同时也会有一些由这些建筑材料而产生的新的火灾风险。尤其要注意我们当前正在快速发展的地区，这些新兴建成的高层建筑是否使用这样的材料？在世界范围内一些国家，包括澳大利亚、阿联酋已经禁止使用这种可燃性外墙材料，我们期待在其它的地方也会有这样一些法规实施。

同时由于监管的变化，保险行业在应对此变化时，需要调整承保政策和一些风险监管的要点。

(二) 谁污染，谁负责——环境责任和保险

巴西曾发生过一个铁矿爆炸的事故导致了6000万立方米的铁矿污染物溢出，相当于2500个标准的游泳池的面积，这些溢出的污染物对整个村庄、河流造成了污染，对当地动植物生态系统都造成了极大影响。对此负责的公司面临两个重大索赔，涉及金额分别高达470亿美元和61亿美元。

同时，同样类型的事故也发生在一些新兴国家市场，比如中国的一些生态环境变化会激发整个管理层在环境风险监管及政策法规上的变化，未来会把清污费用以及生态环境损害的赔偿涵盖在环境责任风险的范畴之内。

严格来讲，环境风险不是新兴的风险。但在某些新兴国家市场还是一个比较新的风险。现在已经有一些国家，包括韩国、澳大利亚、菲律宾、新加坡以及中国，正在研究将环境责任风险通过法律或其他政策方式，在一些高危行业实施商业保险保障。

(三) 以假乱真–—假药生意泛滥

根据WHO（世界卫生组织）的调研，假药生产行业是目前正在快速发展增长的行业，而且涉及到数十亿美金。主要是因为这个行业的高利润和低处罚。

数据表明，这些假药42%来自于非洲，21%来自于欧洲，21%来自于美国，剩下一部分中大部分来自亚洲，这些假药一般会被应用于本地市场。美国的假药使用风险是最严重的，其次亚洲，非洲是影响最少的区域。

在世界范围内，我们观察到假药主要涉及的一些药物类别，主要包括：

1、抗疟疾的药物。

2、抗生素。

3、镇痛剂。

4、非治疗类的药物包括节食健康饮食的一些药，及功能性障碍治疗的药。

有这么多的人、这么多地区暴露在这种风险下，保险行业不应该忽视这种风险。假药可能会造成病人的死亡，并加快加强传染病的传播，同时也会增加对抗生素的抗药性。根据WHO（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每年会有数十万的人死于假药风险。

除了之前提到的风险，互联网的应用会进一步加快假药的传播，对保险行业、药物生产行业的整个产业链上，这些企业所购买的产品责任险和职业责任险都会面临索赔的风险。主要原因是假药的使用者并不能确定这个假药本身是假药，所以他们会把诉讼提交给真药制造商。在这种情况下，真药的制造商无法明确区分真药和假药的使用范围，这就会影响他们的保单。

具体包括在产品责任险上，会促发保单的抗辩，会产生抗辩费用。一些真药制造商也会因为假药而面临产品召回的风险。同时我们也看到积极的方面，假药的传播可能会刺激药品监管者推广一些更便宜的常用药，使得更多的病人从中得益。

在降低假药风险上，目前美国的药品质量管理机构法律正在推进，希望能对所有的处方药进行序列号管理，这个管理是强制的，意味着在将来所有市面上流通的药都会有一个唯一的序列号码可以追踪它的整个产业链。从生产环节到处方开据环节、到最终使用环节都可以被追踪到，这会降低假药传播的风险。同时欧洲的药物管理机构也将在2019年推出同样序列号管理的方式，来降低在欧洲范围内假药传播的风险。

(一) 石棉公害卷土重来–—已有和预期损失高达1000亿美元

我们对石棉风险并不陌生，但为什么又重新提出它的风险？是因为目前的新兴市场仍然使用大量的石棉制品，而这些产品可能会造成未来20到50年以后的损失。

对保险行业来讲，记得25年前由于石棉造成的一些巨大风险在当时几乎摧毁了一个保险巨头。根据我们的统计数据，在美国关于石棉导致的损失已经达到了1000亿美金数额，由于石棉风险具有非常长（长达几十年）的潜伏期，所以我们很难在现阶段确定整个行业、某些地区所涉及到的最终损失数据。目前仍然有新兴市场在使用石棉，所以这些工人暴露在这些石棉风险之中，会促使他们在几十年后造成真正的疾病，所以这些疾病也会几十年后在保险行业显现风险。

关键问题在于，虽然石棉给整个人类社会带来很大影响，但我们是否能从中吸取到一些教训和经验？目前来说，很多国家确实已经对石棉进行了严格的禁止，但即使在欧洲这样发达的地区，也并不是所有的国家实现了对石棉的完全禁止。2013年数据显示有400万吨石棉仍被一些比较大的国家生产，比如俄罗斯、中国、印度、印度尼西亚。在2016年的数据上，在拉丁美洲、亚洲仍然有200万吨的石棉产品正在生产过程中。

根据最新的美国研究报告，目前欧洲和中亚地区有三分之一即3亿多人暴露在石棉风险当中；还有一个数据，在过去3年中每年有1.5万人由于石棉导致了疾病死亡，这些数据仅体现在过去几十年前被石棉影响的人群，而未考虑目前仍暴露在石棉风险中的人群。

其实解决这个问题有一个好方法——完全禁止石棉材料的使用。国际石棉禁止行业协会的官员表示，目前有62个国家已经禁止石棉使用，但在这62个国家清单当中，不包括美国、中国、俄罗斯这样的大国。除此之外，我们应该考虑在有石棉风险的工艺流程中采取一些措施，比如佩戴呼吸罩等防护措施，加强对员工风险暴露的管控。

还应关注，石棉材料在一些现有的建筑材料当中的应用。比如在建设或施工队安装拆除过程中，应该提高整体对石棉风险管控的要求。还有风险潜伏期的问题，目前受到危害影响的工人数据仍然不是很清晰；考虑到没有完全禁止石棉国家的清单，我相信仍然有上万工人暴露在这些风险下。除了在生产、建筑过程中，经常接触到石棉风险的工人外，还需要考虑会被动暴露于石棉风险中的人群，根据WHO（世界卫生组织）的研究，实际上是存在一个安全的可以取代石棉料的新兴材料，所以包括WHO（世界卫生组织），以及国际劳工组织，建议对石棉材料完全禁止。

(二) 网络风险蠢蠢欲动，伺机兴风作浪

接下来介绍网络风险的趋势，对于一些新兴研发的电脑系统软件，其风险存在初级阶段，而且会在短期内得到修复。但一些已经老化的硬件、软件系统也会存在一些漏洞，而且这些漏洞存在很长时间都没有被发掘。目前医学上研究发现，可能有成千上万的漏洞导致系统易于受到攻击、受到损伤的问题存在于心脏起搏器的运转当中。而且我们越多地依赖这种智能系统或数字化系统，会导致积累的损失越来越多。

网络风险如何降低，是目前存在的挑战。现在仍有大量尚未发现的风险存在这些广泛应用的软件、硬件系统中。而且这些漏洞会吸引黑客攻击，从而把这些漏洞作为袭击用户群的武器。

在世界范围内，2017年5月曾经发生了一起针对于老化系统的病毒攻击。当时对很多高校造成了巨大影响，而且这个攻击产生是由于很多用户使用没有更新过的windows系统。这种疏于更新为恶意软件传播提供了极大的便利，这次攻击造成了超过20万台电脑，金额高达到数十亿美金的损失。

我们认为硬件的缺陷会存在一个很长的长尾效应风险。这些系统的漏洞、问题会吸引黑客进行攻击，而且特别需要关注的，这些被广泛应用在一些大型较复杂的工业和基础设施提供服务的硬件生产流程中。

(三) 好梦难寻——全球睡眠时间减少

我们同时观察到的一个风险是全球范围内人们的睡眠时间普遍减少。我有三个小孩，这是我睡眠减少的主要原因，但还会有其它一系列影响因素。从数据上来讲，全球范围内2/3的损失是由于人类的行为疏忽导致的。如果睡眠缺乏导致人们更加疲惫，就会导致人们在整个生产环节中犯更多错误。而且，从医学上来讲，缺乏睡眠与心脏病的高发风险、中风、肥胖等疾病都有相关性，而且最近的研究表明，这种长期性的睡眠缺乏，可能会导致人们在行为习惯上变成一个风险偏好者。

由于睡眠缺乏会导致上述的一些影响，我们认为睡眠减少也会对保险产品，比如财产损失、责任险、意外险的损失造成巨额影响。

(四) 越来越笨——数字化是否削弱人类技能？

数字化的进程是否会使人类的技能越来越薄弱？举个例子，有一些出生不久的小孩没有见过实体书，他会自觉尝试用手指去平滑书本，像使用手机一样滑动翻页（给一个真正打印出来的书本做翻页），这是一个生动表示人类贴近数字化的例子。

而且我们认为，数字辅助系统使人类越来越舒适，对这些系统产生越来越多的依赖性，从而造成人类原本技能的衰退。举个关于车辆的导航系统的案例，我们会看到一些车毫无理由、毫无征兆地径直地驶下悬崖或开到湖里，这就是被车辆导航系统直接控制造成的。科学研究表明，对数字化系统的过分依赖，会使人类逐渐丧失长期的记忆能力。研究显示对数字化工具的使用、对数字化内容的过分依赖是具有成瘾性的，最终会导致人类行为的改变。

数字化的辅助系统仍具有非常高的可信度，我们会逐渐增加使用程度。人类本身会对可能导致的风险承担责任。比如虽然自动驾驶被广泛应用，但法律规定人类驾驶员需要对自动驾驶车辆导致的事故承担赔偿责任。

由于使用自动化系统会导致人类技能的丧失，导致的不仅仅是对保险行业的影响，会导致对整个社会各行各业的运营性风险。在保险行业运营中，如果核保人不自主判断风险，而是完全依赖于系统预判，就会导致人类对整个行业的理解越来越弱。

同样，人类对某些行业理解越来越弱，这会反馈到人工智能的发展当中。人工智能的出现是基于人类底层的风险、以及一些知识的认知，然后把这些东西输送给数字化系统，但由于人类过分依赖数字化系统，导致人类在未来的生产环节中，不再对这种底层的风险具有认知，这会逐渐产生一个非常大的聚集效应，导致风险越来越大。

(五) 血液中的塑料——微粒的健康风险

如果说我们能证明塑料微粒会影响人类健康的话，这些塑料制品的生产商是否会暴露在一个增加产品的责任风险当中呢？这仅仅是我们能在塑料风险中想到的一点。

越来越多的研究数据显示，关于塑料导致的危害健康风险是增长的。现有数据显示，在2015年欧盟地区有3.22亿吨塑料制品被再生产和使用，这个数据平均算到全球每个人，大约每人42公斤，其中只有1/4的塑料制品被回收再利用，问题是剩下的3/4去了哪里？部分的塑料制品会被填埋、还有一部分会焚烧处理，剩下的会通过不同渠道流入到整个生态环境中。比较知名的是在太平洋出现塑料垃圾冰山的例子。

海洋不是这些塑料制品的最终归宿。这些塑料制品进入海洋之后，随着日晒、海洋洋流的流程它会分解成一些塑料颗粒或塑料颗粒的附加物，这些塑料颗粒会被鱼类吃进去。现有的研究表明，这些塑料制品对鱼类等海洋生物造成健康危险，这些微小的塑料颗粒会存在鱼类的脑部，已经影响这些动物行为上的变化。

刚才提到了动物将这些塑料微粒吃进去后行为上的变化，那问题来了，动物已经受到了影响，那这些影响会不会通过食物链的方式传达到人类身上？从海洋食物链来讲，鱼类体内塑料颗粒最终会进入到人的身体。另一方面，不仅要关注海洋类食物链条的传播，同时陆地类食物链条的传播也会加剧塑料颗粒，这是从动物身上向人类转移的过程。

塑料颗粒对人类、对动物危害程度的研究，仍然在进行过程中。可以确定的是在长期内，负面影响是一直存在的，之前提到由于塑料颗粒进入鱼类的大脑，导致它的一些行为变化。那是不是人类也最终会受到塑料颗粒进入大脑产生的一些行为、身体健康上的一些变化呢？

如何应对塑料颗粒？最终解决方案之一肯定是禁止对某些塑料产品的使用。对部分塑料产品的禁止，会对整体塑料风险的管控起到很好的作用。同时，我们可以从过往其它风险案例当中吸取到经验，曾经被广泛使用在婴儿奶瓶上的软的材料，但随后研究发现，它会对人类的荷尔蒙系统造成较大影响，随后将这个材料进行了禁用。我们希望把这个案例反馈到塑料制品上，在未来我们是否也可以探寻、是否能对塑料产品的禁用、或部分类别禁用。

(六) 打印心脏——延长人造器官的寿命？

人造器官是对人类自主捐赠器官的补充。当前捐赠者的数量跟不上整体器官需求，所以促进了人造器官行业的发展。

英国心脏基金会的数据显示，在过去10年内，等待接受心脏移植的病人数量增长了162%，可以看出器官移植的需求增长如此之快，越来越多的病人等待器官的移植。不仅是一些大型器官短缺，一些人身上的细微组织也短缺。数据表明，美国每年有7300人死于未能及时得到合适器官移植。

2016年数据显示，目前虽然有11.6万名病人等待器官移植，但实际上只有3.3万人会得到实际的器官捐赠。正因为这种巨大的供需差距的存在，人造器官为病人带来一丝希望。平均一个病人等待心脏移植的过程会长达191天。在这191天当中，人造器官仅是临时替代物，病人可以使用人造器官来度过这段时间，直至他们获得真正人类器官的捐赠。

美国有一家公司能提供具备完全功能的人造心脏。这种心脏已经被成功移植到数千个病人身上，而每个病人可以通过这种人造心脏生存超过4年时间。4年的期间足够他们等到真正人类器官的移植。虽然有些人造器官解决了在等待真正人类器官移植之前的问题，但人造器官预期的使用期限仍不够长，所以仍作为临时解决方案，作为等待最终人类器官移植的桥梁。

随着3D生物打印技术，干细胞的治疗方式等医疗创新的迅速发展，人造器官的市场目前处于快速的增长过程，大约是每年9.1%的复合增长率。预计在2022年，这个行业的整体规模约为452亿美元。人造器官比人体真正的器官排异性更好，这也会促使对人造器官的需求快速增加。

(七) 深入肌肤——纹身的风险

最后给大家分享纹身导致的一系列风险。数据表明，在欧洲大约6000万人有纹身；在美国每4个人中就有1个人有纹身，而且这个数据在年轻人群体中比例更大。年轻人有纹身的比例是整体纹身人群比例的2倍，而且呈现出女性的纹身数量开始逐渐超过男性的趋势。

纹身本质是通过一种物理方式，把化学墨水注射到人体皮肤内而形成图案。在整个纹身过程中可能会使用超过100种的染色剂和添加物。除了化学物质的风险外，还需要关注纹身操作过程，这当中可能会有不洁的环境，也会导致人类健康的风险。受到纹身墨水和纹身不洁操作环境的影响，会导致病毒性感染，例如艾滋病毒、肝炎病毒等，除了病毒性感染之外，也会造成细菌感染。

一项欧洲的研究表明，纹身安全性不高，导致了一些慢性炎症会在未来几十年后才慢慢地体现出来。还表明纹身的实施和去除的过程，会和一些过敏、炎症及皮肤的色素沉积都相关。除了刚才提到的慢性影响之外，纹身墨水还可能导致癌症的发生。很多墨水会导致一些致癌物，而且这些致癌物在人体内会导致未来发生癌症。

虽然没有明显的证据表明，癌症本身跟纹身有非常紧密的联系。由于纹身墨水的成分，会沉积到人类的淋巴系统当中，淋巴系统会影响人类免疫系统的运转，导致人类免疫系统的缺失，从而进一步加剧人类重大疾病的发生几率。

虽然纹身墨水存在很多负面影响，但现阶段纹身墨水仍处在不受监管的环境中。目前美国的FDA对纹身墨水可能会导致的不安全影响，正在重新制定风险提示。

除了纹身外，其实我们还需关注化妆行业。纹身墨水类似的物质同样存在于化妆行业。化妆行业也可能会造成未来对人体健康的不良影响。

我们的保险行业和客户来都应该关注新兴风险。忽视这些新兴风险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提前预见风险、对风险进行分担，是应对未来挑战的关键所在。保险行业越早能适应这些新的变化，对未来的风险和机遇越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