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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才的标准答案

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来源:三联生活周刊 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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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

01

首先你的名字中要有“天才”二字


莫扎特的全名,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英文为Wolfgang Amadeus Mozart,其中的阿玛多伊斯Amadeus本是一个拉丁语的合成词,amare是爱的意思,Deus就是神,上帝,合起来意即“被上帝宠爱”,换句话说就是上天的宠儿——天才。



02

最好有一个能发现你的“天才”的“伯乐”


无疑,有幸成为第一个发现其天才的,是莫扎特同为音乐家的父亲。莫扎特4岁的时候,有一天,父亲和朋友回到家中发现自己的儿子坐在地板上画着什么,父亲问他在画啥,小莫扎特严肃地回答道,他正在创作。同行的另一位音乐家朋友哈哈大笑,莫扎特的父亲也笑着拿起画着音符的乐谱,而当他将4岁儿子涂画的乐谱弹奏出来时,在场的大人们都被这小小的片段震惊了……发现了这一天赋的父亲由此开启了莫扎特的“神童人生”:带着儿子学琴、作曲、巡演,走遍世界各地的同时,结识了优秀的作曲家也认识了各种音乐体裁。


这首曲子听起来就很适合跳舞,那它和圆舞曲、小夜曲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这首曲子跟其他舞曲比起来听着格外优雅呢?


03

惊人的记忆力+绝佳的模仿力+不打草稿的创作力


体现在莫扎特身上,其实主要在于他对音乐的敏感度,比如坊间流传他用耳朵听到一首曲子,当即可以自己一“音”不错地弹奏一遍,而在弹奏的过程中,就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以自己的标准,将曲子改得更为“和谐动听”。而所谓不打草稿的创造力,是一种比喻,也是莫扎特真实的创作写照。乐章就装在他的脑子里,当他将脑中的乐谱誊写在纸上,几乎从不修改,最完美的音乐跃然纸上。


莫扎特手稿


这里的旋律怎么跟SHE那首《不想长大》一样?究竟是哪一段旋律被借鉴了?流行歌曲和古典音乐到底有什么不同?

 

04

对心爱的事物保有真挚的爱和不计条件的乐观


这一点,最直接地表现在莫扎特的音乐作品中,即使是其最贫困潦倒的时期,仍洋溢着那种自然而然的欢愉情绪,只有对音乐怀有最真挚的热爱的人,才能创作出这样快乐的音乐。音乐对于莫扎特似乎更像是一种游戏,他早就厌倦了循规蹈矩地演奏、重复平常的旋律。在简单的旋律上不断加花变奏,即兴更改音符弹奏出完全不同的曲调,比如一首你我都会唱的小星星(其实这是18世纪的一首法国民谣,我们儿时听到的版本是后来广为流传的英文版本儿歌),被莫扎特变奏成了这样:


我们唱的“小星星儿歌”是改编自莫扎特的《小星星变奏曲》吗?变奏曲是什么意思?在这首乐曲里那段小星星的旋律一共重复了几次?每次有何不同?


05

坚持自我,不畏权威


生性自由的莫扎特无法忍受任何来自他人的束缚限制,哪怕此人是保证自己收入来源的雇主,哪怕这位雇主是万人之上的大主教,在经历了短暂的体制内音乐家生活,莫扎特任性地成为历史上第一位公开炒掉自己老板的音乐家。而事关音乐创作本身,他更是坚守己见,不肯妥协,看来,莫扎特的“梦寐以求是真爱和自由”啊。当他的“真爱”——音乐,具体来说,是如今广为人知的歌剧《费加罗的婚礼》,由于剧情涉及到对当时的贵族地讽刺,最初几乎要被皇帝禁演了,莫扎特怎能就此罢休,他对皇帝大谈特谈了一番这部歌剧有多么牛,不演出简直是国家的损失云云,说得皇帝本人竟也分外期待起来。事实上,果如莫扎特所“吹”,这部歌剧直到今日仍是舞台上保留的经典剧目:


这首曲子听起来很欢乐,所讲述的故事就是喜剧吗?为什么我能听到一个熟悉的旋律不断重复?有的地方听起来很俏皮,作曲家如何用音乐语言表达这种情绪?



最后,英年早逝、短暂的生命因而成为稍纵即逝却分外耀眼的流星,这一点无疑更为天才的人生增加几分神秘色彩,但短命却不是天才的必然。只是每每遇见这样用有限的生命为无限的人类赐予无价财富的“上帝宠儿”之时,心中都禁不住涌起歉意的感动和满足的感恩。

 

1985年,传记电影《莫扎特传》一举夺得八项奥斯卡大奖,人们重温天才璀璨光芒的同时,也牢牢记住了那位讲述莫扎特一生的宫廷乐师萨利埃里的形象。萨利埃里和普通人一样,对莫扎特的才华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不幸的是,他不甘于普通,也想成为莫扎特一样的天才音乐家。但终究,他的一生只能囚禁于对莫扎特的才华之嫉恨与对自己的平庸之怨怼中,最终沦落至疯人院,疯癫却不无悲怆地代表所有平庸之人宽恕了平庸者的平庸。


电影《莫扎特传》中的宫廷乐师萨利埃里


因此,也许天才之于天才,正在于其跳脱了世间存在的所有标准答案,而成为了一个遗世独立的谜题吧。若想要破解这道谜题,也只能在凝结了他整个生命的作品中,寻找只言片语的答案……对于莫扎特而言,那就是隐藏在每一作品、每一乐章、每一音符的,关于天才、关于音乐的秘密。

 

那么这些秘密,你能破解多少呢?上面每首乐曲下的问题,你是否知道答案?对自己的答案又有多少自信?

 

诚然,每一个人都有权以自己的方式去单纯地欣赏音乐,这也是钢琴演奏家段召旭一直以来的观点,那么何苦他又费神为大家解读、带领大家赏析一部古典音乐,比如莫扎特的《费加罗的婚礼序曲》,对此段老师的解释是:

 

对于这样一部很长的作品,大家一开始听起来会觉得不知所云,当然我们也完全可以不顾结构或主题,只要听着高兴就行,为大家介绍这部作品的结构,是出于方便大家欣赏之考虑,就好像知道一些地标后,你的路会好走一些,知道一部作品的结构,你将对作品的全貌把握得更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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